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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朋友们写的诗自己那颗狭隘的心扭曲了,随后这颗狭隘的心又膨胀了。脱去上衣找来纸和笔准备来它一首老处女诗。可那愚木脑袋就是死了机。急,真着急,急到了不停的去洗手间,好在是在家,要是在单位别人一定会以为我得了前列腺炎了。
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自己满脸的胡子,心里一直在埋怨我妈,为什么不把我生成李白或屈原而偏要生出个维克马尔来呢。
咳!先天不足后面再补补吧。
于是呼下楼直奔小卖部。一瓶小二可能只够我漱口开胃的,那就来上大瓶的64度老红星吧。
不断的自己跟自己举杯,胳膊是累了一点可眼神好了,能把一个杯子看成了三个杯子了,可惜那写诗的大白纸了,上面除了一个“啊”字剩下的都是三点水的酒渍了。
等干完了幸福的最后一口后,别说找笔了,连自己在哪儿都找不着了。
躺在舒服的地板上,我双眼望天发(望着天花板发呆的缩写),突然脑子里来了感觉,跌跌撞撞冲进洗手间退还了32度。
可惜啊,真是浪费啊!
不过您还别笑话我,等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,我依依不舍的看着那只空酒瓶灵感就来了。
“啊!瓶中乾坤大,桶里日月长。”
哈哈哈…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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